反正她进来时也没看见陆薄言和韩若曦之间有什么过分的举止,还不依不饶的话就是无理取闹了。 几乎是下意识的,陆薄言的脑海中掠过康瑞城势在必得的脸。
陆薄言似笑非笑,看不出喜怒:“江少恺所做的一切,对我来说可不是‘帮忙’。” 苏简安抿着唇笑而不语,正好酒会的主办方唐铭这时走了过来,热情的邀请陆薄言和苏简安跟大家一起跳舞,还说:“敞开玩!明天的太阳还不升起我们就不结束!”
“苏简安,”韩若曦说,“希望你还没有忘记我的话。” 苏亦承不自觉的抱紧洛小夕,叫了声她的名字:“小夕。”
“你站住!”韩若曦挡住陆薄言的路,“为什么?难道苏简安不比我更可恶吗?” “你们走吧。”苏亦承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被窝里,“我没醉。”
虽然说得这么笃定,但陆薄言的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变得恶劣。 他将苏简安箍得极紧,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似的,苏简安挣扎着就渐渐的无力再反抗,他掠夺的攻势也随之变得温柔,吻得越来越深……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,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 苏简安直觉自己离露馅不远了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:跑!
他不动了,任由苏简安为所欲为。 一转眼,母亲已经离开她快要十年了。
可陆薄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:这些话,苏简安已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,所以她才能这样一气呵成的说出来,找不到任何漏洞。 但不能否认的是,他偶尔的小霸道,她一点都不排斥。
许佑宁从善如流的打开医药箱,取出消毒水绷带和药品,利落的处理起了伤口。 康瑞城在套房的客厅里等他们,身旁坐着一个姿|色妖|娆的女人,见了苏简安,女人先是用不屑的目光打量了一通才问:“康哥,就是这个女人?”
苏简安不回答任何问题,径直进了警察局,再回头,刚好看见陆薄言陆薄言朝他笑了笑,他的车子缓缓驶离。 “小夕,”秦魏搂住洛小夕的肩膀,“有最好的医生在,阿姨不会有事的。”
江少恺让提醒她不要说太多,一切等律师来了再说是为了她好。 他没有穿病号服,苏简安确定他不是医院的病人。
他以为酒会那一晚是他和洛小夕重归于好的前奏,却原来是一首离别曲。 没头没尾的质问把苏简安问懵了:“什么?”
陆薄言并不关心韩若曦为什么要做检查,淡淡说了句:“慢走。” 她来不及再想什么,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。
年假还没结束,近百层的公司空荡荡的,沈越川的出现非常突兀,陆薄言看了他一眼,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一瓶酒,一边开酒一边说:“忙了一年,突然闲下来很不习惯,陪我喝一杯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
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,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。 末了,她抓着陆薄言的衣袖,有些底气不足的开口:“有件事我要告诉你。”
“证据呢?”康瑞城毫无惧意,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,“你是半个警察,最清楚把人送|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。你手上,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?” “……”洛小夕预感到母亲要说什么了,吃甜品的动作一顿,抬眸看着日渐老去的母亲。
调查后,证明陆薄言猜得没有错,大学时期苏简安和江少恺走得太近,谭梦一直觉得江少恺拒绝她是因为苏简安,对苏简安怀恨在心。看见苏简安沦为杀人疑凶,于是在网络上大肆造谣抹黑。 “我会的!你和老洛等我回来!”
苏简安不自觉的攥紧手机:“你想说什么?” 她双手抱着膝盖,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坐到地毯上,犹如一个迷途的羔羊,全然不知道未来会把她宰割成什么样……
“我过分吗?”洛小夕眨眨眼睛,“你先开始跟我打招呼的呀,我提醒你快要被out了,明明是好心好不好?” 这一整天,许佑宁都有些反常。